说着座位之上人影凭空消散。
对此，秦欢并没有意外，一个元君能来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倘若还是真身，那就真见鬼了。
“相公。”
“婉儿。”
秦欢拉过婉儿，陷入了沉思。
之前还没有多想，现在回神一想，似乎江柳城隍对他太过客气了，一直自称小神，还有这司徒元君，似乎有些太好忽悠了。
秦欢抬起头看向婉儿。
“婉儿，你能觉察到我有什么异样吗？”
“相公是指什么？”
“阴司那群人为何对我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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