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还是孙和开口,他的声音锐利,穿透乾燥的空气。

        「你说的对。」她抬头,徐yAn正微笑着看她。

        「别担心。」徐yAn说。

        於是朱墨收拾了行李,与母亲联络後,预定在假日过去。

        临行前,父亲不安的握着她的手,yu言又止。

        「在台北可不如高雄,你妈妈个X又强势,凡事忍着些,好好读书,不要多想,有事就打个电话。」父亲说,彷佛预知甚麽似的叹息一声。

        朱墨一一应下了,隔天让父亲送到车站,搭火车往台北去。

        朱墨对母亲的印象模糊,只记得她管教严厉,小时候少不了挨打,日常生活犯错也好、课业成绩也好,总之她看见母亲就忍不住哆嗦,相较之下,温吞的父亲反而成了她童年的支柱。

        也许是继承了父亲温吞老实的个X,她对母亲始终不是一个讨喜的孩子,丈夫也不令她满意,夫妻生活并不和乐,终於在朱墨六岁那年,她与朱然离婚,临行前只淡淡看了一眼朱墨,就这样消失了七年,在朱墨国中那年才重新联络上,但也仅只於几通不定时的电话。

        朱墨不是没有想过见妈妈,但一想到和母亲相处的种种不合,她便作罢。

        直到高三那年,母亲在那头沉默了许久开口,问她要不要毕业後来台北上大学,她愿意提供吃住,她愣了很久,才缓缓说了声好。

        後来她几乎整天都泡在书堆,认真程度让孙和咋舌。

        徐yAn成绩本来就不错,而两人一起上台北的结果,孙和也不大意外,只是讲好了有时间定要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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