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的大起大落让薛明芹的情绪有些失控,这段时间,这个女人确实承受了太大压力,已经接近极限。
“阿姨,我已经努力过了,可是我朋友说,他也没有办法,这是行价。”
梁振伦歉声道。
行价。
多触目惊心的一个词。
听起来甚至比病房里的空气还要冰冷。
“行价?什么是行价?这难道是一桩生意吗?”
“妈,你冷静点。”
李姝蕊及时拉住母亲的手,然后对梁振伦道:“谢谢,你先回去吧,有需要的话,我会和你联系的。”
梁振伦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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