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完全可以没有任何顾忌的做任何想做的事。
可是他没有。
李姝蕊觉得,当时那种情况,哪怕是一个和尚,都不可能忍住,可是江辰忍住了,她甚至对江辰产生了一丝佩服。
李姝蕊的想法没错,可是她忘了,世界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骗女人身子的淫贼,另一种,则是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可恨的偷心贼。
从事实出发,假如换作之前的江辰,前晚在城市便捷,面对那种极致的诱惑,他可能真会听天由命,缴械投降。
但是躺在账户上的九万多亿舔狗金约束他不得不恪守底线,不能越雷池半步。
一晌贪欢,固然愉悦,可是之后呢?
会平添数不尽的麻烦。
作为当代一位接受高等教育的优质青年,这种因小失大只顾眼前的蠢事,自然不会干。
————
“姝蕊,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不知道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感到由衷的抱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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