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兆斌忍不住彪了句国粹,死死捏着手机,手背暴起青筋。

        除了愤怒,他还感到深深的无奈。

        有些人总是陶醉在自我构造的美梦中,极度无知。

        “愚蠢!”

        “你觉得没留活口,就可以高枕无忧,死无对证了?左岸信夫,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我早就提醒过你,这个计划太过冒险,影响不可控制,你非得一意孤行,现在整个神州高层都在关注这个案子,找不到真凶,他们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清野君,我希望你能控制下自己的情绪。我也要提醒你一点,这个计划是小姐通过的。你是在质疑小姐的决定吗?”

        裘兆斌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

        “小姐现在在哪?”

        “小姐目前已经回国了。”

        卫生间洗手池的镜子里倒映出裘兆斌阴沉难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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