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长安文人雅客的聚集地,醉仙楼楼上,汇集着一群文人正摇头晃脑的细细品味着,文坛大师刚刚出炉的悼亡诗。

        “这‘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妙,实在是妙啊!”青衣诗人激动的圆瞪着大眼,像是获得了至宝一般,无数次的Y诵。

        “哎。微之兄元稹的字壮年丧妻,其中苦闷真是令人动容。。这首给亡妻韦氏写的悼诗,让我等读过之后,都含泪默然,不要说那些闺中妇人。。”蓝衫文人面sE沉痛的说。

        “是啊。贱内读过这首诗之后,已经哭了三日了。”另一人也跟着叹气。

        而男主角元稹此时正悠闲的躺在花楼里。身边围着一群莺莺燕燕,好不快活。

        难得一见的是,白居易也在这里。但b起元稹的惬意随心,他看起来要拘谨得很。双手垂放在膝盖上,周身释放着冷气,娇YAn的妓nV们无一人敢近身。

        “乐天白居易字。既然来了,何必还端着架子?平添厌烦。”元稹张口接过歌姬素手递过来的一枚西域葡萄,漫不经心的挑眉扫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白居易。

        白居易听到对方说出‘厌烦’两字之后,身T微微一僵。

        他前来是为了赔罪的。虽然在世人眼里,他听从母命,正当婚娶,乃是人间常理。可,他面对着懒懒的斜躺在nV人堆里的元稹,还是心中刺痛,带着强烈的负罪感。

        他知道那首所谓的写给亡妻的悼诗《离思》,是元稹写给自己的鸿雁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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