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坐在那里,显得特别疲惫,那只手还像以前一样焦黑干枯,但是他脸上带着微笑,示意哈利坐下。

        冥想盆又一次放在桌上,将星星点点的银色光斑投射在天花板上。

        “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很忙碌啊,”邓布利多说:“你亲眼看见了凯蒂出事的情景。”

        “是的,先生,我亲眼所见,她怎么样了?”

        “情况还很不好,不过她还算比较幸运。

        她似乎只是一小块皮肤碰到了项链,因为她的手套上有一个小洞。

        如果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或只是用不戴手套的手拿起项链,她都会死去,也许当场就毙命了。

        幸好斯内普教授很有办法,阻止了魔咒的快速传播——”

        “为什么是他?”哈利立刻问道,他对于斯内普这个词有着条件反射一般的反应:“为什么不是庞弗雷夫人?”

        “没礼貌。”

        墙上一幅肖像里传出一个轻轻的声音,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这位小天狼星的曾曾祖父,刚才趴在胳膊上似乎睡着了,这会儿正好抬起头来:“想当年,我可不允许一位学生对霍格沃茨的管理方式提出异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