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仿佛是在预示着什么。

        人界一瞬间就好似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恰似一场江南烟雨,云雾缭绕。外界因淅淅零零的雨滴显得格外冷清单一,与屋内紧张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半夜,雨水撞在木屋上的声音分外刺耳,沐沁落睡得正甜,突然浑身疼痛难耐,内里几乎堪比焚骨之痛,其外更有钻心寒意爬满沐沁落全身。

        睡在她旁边的独孤枫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可入眼的一切却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她全身裹满寒冰,却在胸膛处窜起一道炙热。

        独孤枫晨没学过医术,他只能紧紧地抱住她,一时间也不知该是给她取暖还是祛热。沐沁落在他怀中蜷成一团,眉头皱的很紧,唇齿之间轻声唤着独孤枫晨。

        “阿晨,疼……”

        “我在,一直在,没事的……”独孤枫晨小声安慰着她,左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发丝间揉着她脑袋,又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阿晨,本座身上好痛……”

        “阿晨,枫晨,独孤枫晨……”

        “我再也不给你生孩子了,我好痛。”

        “好,不生了不生了。”他那时还不太理解为什么她会这样说,只是一个劲地顺着她的毛,让她好受一些。

        那天本是崽崽的生辰日,独孤枫晨却因她痛了一天一夜而陪了她一天一夜,完全忘掉了崽崽的生辰,而沐沁落也是直到过了午夜疼痛才停下来。

        此后独孤枫晨一直在寻找能够缓解她的病痛的方法,也因此学会了应对大部分病症的医术。而他找到唯一对她的病痛有效果的方法的时候,已是十几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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