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睡着前生的事情,我困惑的看向二人。
“放心吧,吴老弟。”
汉斯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角里突然挤出了一滴泪水。
“是呀,现在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里肯也悲戚的点起了头。
“去去去,怎么说的我好像失忆了一样。”我不耐烦的将他们的手拍开。
呃,脸颊好像有点火辣辣的,是错觉吗手指头有点疼,是哪个家伙乘我睡着了恶作剧吗
我恶狠狠的将目光巡视了一眼,没有现明确目标,只好悻悻然的站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阿琉斯这死腐女依然是一副目无表情的呆样,手中的羽毛笔奋笔疾书,仿佛在跟笔记过不去似地。
不行,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让阿琉斯宅下去,腐下去。
“阿琉斯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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