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这种认知,吉列布的语气越恭谨起来,对于老药师让他毁掉药田,专心学习药术的要求,更是不敢苟同,恐怕药田毁掉的那一天,就是自己两师徒像苍蝇一样被捏死的时刻吧,吉列布暗暗想到,对于老药师那一心抓眼,不知人性阴暗的想法,尊敬之余也不禁报以无奈苦笑。

        我心中可是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心里,已经变成了要随时将他想苍蝇一样捏死的,人性阴暗的家伙,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继续问道。

        “这两种草药,每个季节都能收获吗”

        “是的,您说的没错,阿尔萨斯大人,它们的寿命,只有一个季节而异,在成熟的时候会撒下种子,迅枯萎,这一段时间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在收割成熟草药的同时,也必须细心照顾那些挑剔脆弱的种子,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断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老药师会说这两块药田,必须消耗吉列布大量的精力去照顾,这样娇贵,且每个季节收获一次的草药,想必绝对不像吉列布刚刚所说的,仅仅在种子时期必须精心照料吧。

        见我默不作声,吉列布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惶恐的神色,随后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阿尔萨斯大人,您请放心,我已经照顾这两块药田,有十多个年头了,绝对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虽然对于他突然做出如此卖力到夸张的保证态度,感到惊讶,不过我随后便将原因归功到金钱的吸引力方面,也没有多想,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吉列布眼中,已经成为了大魔神一样的存在,就算恶狠狠的对他说你这小子以后给我免费提供草药并且每个月还要上供1oo个金币作为保护费,他也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似乎在他这种小人物心里,穷极想像,也只能将大魔神的威势,想像成是那些统领着三条街一百多个地头蛇的某某大哥。

        聊了几句,见吉列布一副小心翼翼的惶恐模样,我也没了兴趣,离开的时候,刚好遇见老药师从外面回来。

        “你还来干什么告诉你,要是以后吉列布成为不了大药师,那都是你的错。”

        一见是我,老药师立刻吹胡子瞪眼睛,看那模样,要是再年轻个二十岁,都要抡起旁边的草药锄头和我过上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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