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丽阿姨,你这种说法可不对。”还有,后脑勺碰到了,碰到了喂,软乎乎的,弹性十足的!
面对萨绮丽的恼火,我依旧振振有词:“你想过没有,或许你口的这个富翁,他曾经比眼前的穷人更贫穷,所以知道穷的可怕。”
边说着边挣开萨绮丽的束缚,我单脚踩上椅子,比了个忧郁的思考者姿势,满目的沧桑。
“所以由此可以得出个结论,因为我比你们更孤独过,所以我比你们更害怕孤独。”
萨绮丽眨了眨眼,图拉克夫眨了眨眼,辛巴眨了眨眼,达伽也眨了眨眼。
眨眼之间,四个人就将我团团围了起来,萨绮丽个眼神,场前辈对后辈的无惨欺凌发生了在阳光明媚,众目睽睽的绿林酒吧里,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碧丝。”转眼恢复了平静,重新回到桌椅上享用晚餐的萨绮丽,对着再次端上精心特制的美味佳肴的碧丝开口。
“要不你把小弟扛回去吧,顺便给他做个晚饭,暖个被窝什么的,直在那唉声叹气的真是听不下去了。”
碧丝羞红了脸,急急忙忙的放下盘子,抱着托盘遮住下半张脸,跑回了厨房。
不会儿,她又跑了出来,还是抱着刚才的托盘,遮挡至鼻尖位置,配合遮目的齐刘海,形成了完美的AT立场防御。
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眼神不知道放哪好,时看过来,时又如胆怯的小兔子般慌慌张张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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