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和瓦尔特对上,那双杀红了的双眼,以及憋红了的脖子,告诉了我答案。
无他,全力以赴而已。
就在这时,他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快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似真而假,以假乱真,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半真半假,真假不分,年轻人啊,你还是大意了。
糟糕!
我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果不其然,手中的咸鱼剑压力陡然消失,如同一根绷紧的弹簧忽然松开,下一瞬间,瓦尔特的大剑穿过咸鱼剑斩入胸口……
然而并没有。
反而是咸鱼剑带着惯性力道,一个横扫将瓦尔特重重砸落在地。
反转太多,以至于我一时忘了痛打落水狗,看着瓦尔特仰躺在地,吐出一口老血,不知道是伤的还是气的。
这到底是怎么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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