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锣鼓呢,东敲一下,西敲一下,既没有音律感,也没有节奏感,甚至不如机械发出的噪音,好歹也占一个整齐规律,脸上同样喜气洋洋,甚至还带上一点自我小陶醉,像极了在台上唱歌的英姿。
这段时间,处于双尾的大脑从关闭到通电的期间,等再往上一扭,启动了,完全清醒了,它就如同接触到了不可名状的古神般,堂堂四翼高手,竟像黄花大闺女洗澡被偷窥一样,发出丢人的尖叫,面孔扭曲,下意识挥手将记忆水晶拍飞,整个猫身也紧绷弓起,高高跃开。
这是哪,刚才那是什么,我死了吗?
脑海里酝酿着新人生三问的双尾,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气,稍稍冷静下来一些后,目光落到它刚才躺着的地方。
一个凹陷的小坑,底下是柔软的垫子,四周铺满了鲜花。
从人类那学来的知识,在不该冒出的场合里,自双尾脑海中冒出——这不正是人类的葬礼么?
莫非我真死了?
正当它纠结着生死这个大问题的时候,眼角不小心一甩,捕捉到了几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犹以当头那一道最瞩目——系着白色围裙,头上戴着一顶厨师帽,手中握着把锋利菜刀,蹑手蹑脚向着它刚才躺着的方向走过去的某人。
背后跟着两名少女,一名刘海遮目,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书,书名隐约好像是【动物尾巴处理方式】之类的叫法,似乎还未发现异状,另外一名迅速转过身去,以示和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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