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涵有些顾虑,“铮铮那边会不会闹情绪?”
她脑海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战寒爵要谋害她。一个处心积虑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严格见她反应剧烈,便将心里的诸多困惑压下去。
“所以你不必照顾他的情绪。”
傍晚时分,洛诗涵驾车回到帝都。
严格提到儿子就恨铁不成钢的唾骂道,“严氏倒了,我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去帝都创业,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崇祯公司都是亏损着的。他有什么资格闹情绪?”
洛诗涵道,“他本来就喜欢自由自在,管理公司不是他的兴趣爱好。”
包房。
战寒爵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修长的手指夹着雪茄,烟雾缭绕,将那张冰山俊脸笼罩,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因为塞车,洛诗涵迟到了整整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赶到一米阳光,刚停下车就迫不及待的从车里钻出来,向里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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