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铮翎道:“追男人。”
铮翎似开窍了,破涕为笑。“我知道了。”
严铮翎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摆出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魄,然后往门外走去。
他们拉着战寒爵来到附近的美食街,找了家廉价的餐馆庆祝一翻。
糙爷们凑在一起,少不得用酒助兴。而战寒爵在渔民的热情劝酒下,也喝了点酒。
夜色撩人。
渔民们因为找到工作,还买了社保,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渔民们世世代代都是皮糙肉厚的身体,大概也没有听说过酒精过敏这回事。不过有几个自认为特别有见识的,开始胡乱揣测起来。
“阿月,你别是得了一些传染病吧。我听说,有些人私生活不检点,就会得可怕的传染病。”
然而没多久,对酒精过敏的他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他的身上奇痒难耐,而且很快就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
“阿月,你这是怎么了?”阿潼眼尖,看到阿月手臂上的红疹便叫了起来。
渔民七嘴八舌,给战寒爵扣上得了那方面传染病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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