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苦涩的笑起来:“夙夙,这个世上,幸福的人可以有千姿百态,可是不幸的人大概只有一种姿态:那就是卑微。”
疾风苍白一笑道:“我啊——我记不得我爸爸妈妈的模样了。”
战夙选择做一名聆听者。
疾风娓娓道来:“我爸我妈生下我没多久就离婚了。我判给了爸爸,可是爸爸娶了后妈,后妈不喜欢我,爸爸便把我丢给爷爷奶奶。大概是我命里带克星,没多久我就把爷爷奶奶克死了。我后妈说我不吉利,我爸爸便把我卖了。”
“夙夙,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疾风苦笑起来。
战夙望着疾风:“那么你呢?你的童年又是怎样的呢?”
直觉告诉战夙,疾风的童年也许更加晦暗。
“其实我不该去寻找我的过去,寻找出来,往往更加伤悲。”
战夙道:“疾风哥,你还有我。”
疾风望着夙夙,那么小的孩子,眼睛里却有清明,还有灼灼的坚定。
战夙喉咙如堵。“你爸丧尽天良”
疾风道:“我被卖到一家不能生育的农户里,他们生活本来就不富有,不过一开始对我还是好的。只是后来他们生出自己的孩子后,便又把我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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