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是烫的。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俊颜勾起一抹笑,看着女孩露在外面那带了小耳环的右耳,微微染上粉色。
“国外三年前那场车祸有关的监控记录大概率是没法去找的,”撩得点到为止,端彼钦扯回正题,“不过我可以用我家的手段去沿着线找找看有关人员。”
“关于当年南浏昌暗中贿赂医护人员,对伯母消极治疗的证人和视频,是已经在我手上了。”
南亭猛地抬头,瞳孔前所未有得缩小。内心恨意不受控制地从气息上散发出来。
南浏昌!!
我不把你送进监狱,我对不起我妈妈!
“亭亭,深呼吸。”
端彼钦对她的反应有预料,站起来双手揽住她的肩膀,眼里担忧更甚。
他知道她一直以为是母亲积忧成疾导致的身体每况愈下,人为的病情恶化真相的得知,小姑娘绝对会有些接受无能。
“吸,呼,吸,呼。好些了吗?”
南亭红着眼点头,抬头看他,“还有什么?那个人渣还干了什么?!”
“……南浏昌制造舆论,污蔑终家公司产品内含有致癌物质,使得终家股票大跌,借此收购。这个方面我暂时没有接手端家,交给终小姐去寻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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