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奈大吃一惊,直接打了电话来叽里呱啦问了一大通。两人中日夹杂的聊了半个小时,终于以对方有事结束了通话。
严妗叹了口气。
果然“因为和母亲吵架我才搬出来的”这种理由还是幼稚可笑的不行,至少很少会有人对于这件事除了能说“你好叛逆”之外想到别的什么说辞。
所以呢,现在是她无脑的闯进了一个死局。作得要命的为了再度得到母亲的关心——或者说是想疯狂的说服自己母亲她其实还是在磨练你,从而做出一些与平常不同的“新奇”事情来。
然而,都是妄想。
母亲确实是漠不关心的。而自己在这里也不上不下,混吃等死。
怎么办。那该怎么办。
严妗突然变得有些茫然。
记得有人说:严悠就你一个女儿,母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对,所有人好像都在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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