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第一次进行了反抗。
没有意外的——在这场悬殊的对决中,我不可能会胜利。
母亲哭喊着抱着他的腿求他住手。
我听见他恶狠狠的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更别说这个贱种!”
是了,我的人生,一眼看到头了。周遭黑漆漆的,一丝光亮也没有。
为什么就没人,来拉我一把。
哪怕是一个人……也好。
我选好了地方,就在学校。我要变成厉鬼,永远盘旋在这些人的噩梦里。
这天上学的时候,我起了个大早,或者说我根本没睡,我最后看了眼这个家。
“欢欢?”
是母亲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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