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他喃喃,似乎还松了口气,“哦,怪不得。”

        被他的口气弄的哭笑不得:“走。”

        “不用,我都习惯了。”张明礼想给严妗一个松快的笑,但他大概是头疼,一双明眸现却像一轮残月,如此,他的笑就显得十分勉强。

        “别笑了。”严妗又摸了次他的额头,“你已经很严重了。”

        却不料,被少年抓住了手。

        严妗显然没有料到,两人得接触仿佛带着电流,他的手倒是凉,严妗暂时就没有想太多,而是反手握住他,另一只手要把张明礼扶起来。

        “真的没事。我每年这个时候都这样,说明马上降温了。”张明礼并不想起身,“我包里有药,你帮我拿一下好吗。”

        见他如此,严妗也无可奈何。只好去寻他的包:“……你今天背包了吗?”

        “哦,对。”他咧嘴一笑,“我没带。”

        看他这副已然烧糊涂了的样子,严妗自知不能坐视不理。

        “不然我帮你请假吧,不去医务室那你回家休息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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