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师兄和别人岂能一样,他岂会故意阻拦你的脚步,需要一万两作为门槛来限制?”

        “打死他!”

        “……”

        众多弟子义愤填膺,莫道仙这时候却在旁边幽幽的说了一句道:“我道宗弟子,都是按照规矩行事。可如此遵循规矩,却被人骂道宗穷疯了。稷下学宫不可辱,道宗就能轻辱不成?”

        祭酒听到这句话,看向了莫道仙。

        莫道仙嗤笑了一声:“原本觉得小辈嘛,骂几句道宗也无所谓,我也不会和他们计较。

        可是呢。祭酒你对许无舟说出了‘稷下学宫不可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惩罚他’的话。

        那我也只能照样学样了,我倒是要问问你稷下学宫在场的众多弟子,我道宗如何穷疯了?

        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辱我道宗事,也需要一个交代吧?”

        说完这句话,莫道仙目光扫向了众多弟子。所有的弟子,只感觉一股莫大的威严,原本义愤填膺的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后背冒着冷汗。

        “道主。他们只是一群弟子,何必以神威震慑!”祭酒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