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罗南咳嗽不休的状况,又难免担心,正要呼叫医护人员,病房门被推开,浩浩荡荡的医生、护士进来,每天例行的查房开始了。
人群中,白先生赫然在列,而且处于核心位置。对这位随便套了件白大褂的小老头儿,罗南的主治医师开口必称“白教授”,十分恭敬。
“哟,小家伙醒了,这可省了不少事儿。”
白先生说笑的功夫,便有护士上前做例行检查,并将昨天晚上的监控数据调出,给白先生查阅。
昨天晚上生什么,白先生早有定见,只把数据扫了扫,便继续和罗南逗乐:“……额头是怎么回事不是摔醒的吧”
罗南额头的伤口本就是表皮组织撕裂,早己经结痂止血,看上去就像被什么挂了一下,浅浅一道血痕,也就是在额头上,才扎眼些。
“咳,不知道,碰哪了。”罗南依旧是止不住咳,说话也断断续续。
白先生笑眯眯地走过来,手把手查看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也就是翻翻眼皮什么的。
同时,罗南的六耳中传入他的声音:“笨蛋,你这时候应该说‘我为什么在这儿’之类的好不好”
“咳……我为什么在这儿”因为“降压”的后遗症,罗南脑子一直昏沉沉的,当真是让说什么说什么,非常乖巧。
白先生大乐,罗南的年龄也确实做他的孙子有余,当下顺手拍拍罗南脑袋,表示“孺子可教”,然后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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