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依旧一无所知。
糟糕至极的境地,严重的信息不对等,让岳的思维只能趋向于无限脑补。在过去的几分钟里,他至少考虑了十多种可以作为悬疑或恐怖的可能。
但最终,所有的一切又都化为了毫无意义的情绪浊流,肆意的挤压他的心脏,搅拌他的脑浆,让他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持续加热的高压锅,几乎要把他的眼珠子给挤爆出来。
岳争拼了命的想挣扎,脖子上的电环却恰到好处地控制住他,一次次消减他的努力,加剧他的绝望。
终于,在一波强劲的情绪洪流漫过去之后,岳争的状态不可避免的进入低谷。
他精神恍惚,表情木然,看着那些黑西装还有一些医护人员,在房间里往来忙碌,调整导管,调试仪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末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是怎么落到这个局面的?
恍惚还有印象,短短十几分钟前,作为随
时可能躺上手术台的人体实验材料,他固然有些面对未知的惶惑,却并不像他父亲那样严重焦虑,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再想得远一点,是踌躇满志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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