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动不居,往来无常;
“运化坎离,为道纪纲。”
“纪纲”二字一出,罗南瞳孔收缩,眼前已不是浓妆艳抹的墨拉,而是飘雪入室、慨然论道的某段场景。
他终于记起来,上次听闻这段话,还是去年冬天,他真正“觉醒”的那一日,在修馆长的评价和教诲之时。
罗南并没有在其他地方、其他时间,再听过这段话。可是,那日的“纪纲”之论,“火种”之说,却是印在记忆深处,始终鲜明。
所以,几乎与墨拉同步,他也开口,低颂出最后一节的八个字:
“穷神知化,德配苍苍。”
两个人的声音和合一处,墨拉笑得眯起眼睛,又似是专注倾听这段和声,末了还感慨:“咱们的声线很搭,不过还不如你最前面那声……”
罗南打断她的话:“你认识修馆主?”
“如果你口中的这位,是叫修神禹的话,我肯定是认识的。只不过,我习惯叫他修老师,或者修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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