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剪纸的视线,红狐全无反应,自顾自用树枝戳弄:“本来这一击是奔着后心去的,可他转身很快,我正面戳中这里,崩断了匕,还看着他一拳打爆了老五的脑袋……”
剪纸张嘴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插话:“湖城那档子事儿,总会亲自派人了”
“是这个人,但不是这个身份。当年他还只是那个小教团的护教圣雄,谁知什么时候加入了协会……我的匕上有‘刺印’,相隔五公里会有感应,最长可以保留十年,不会错的。”
红狐越低声细语,可黑暗也不挡住他冷诮的笑容:“我原本是想,抓住机会,再从这里来一记,现在看来,难度降低好多……”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拿出把乌沉沉的匕,尖锋朝下,松开五指,匕直线下坠,正正插入尸体鼓涨酥软的死肉里,深没至柄。
有那么一刻,剪纸都以为是红狐动手,将坦克虐杀泄愤,可再一琢磨,就知道不对。再看红狐情绪低落,想说点儿安慰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末了只能低声问:
“是罗老板他做的”
“哼。”
“怎么做到的我听秘书讲,好像是次声波……”
“那是我告诉她的。你旁边那些鸟兽尸体都是这么个死法,就连我也差一点儿。”
“啊”剪纸这才现,红狐的脸色不是太健康,青白硬,原来是受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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