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纸的心思往来摆荡,随意编织出各种全无逻辑的场景片断。而这时候,后脑怼墙的痛感,才真正从神经末梢,传导到中枢。
他咝地抽气,捂住脑袋,却也因此清醒了一些,心神不自觉转向了朋友群里,希望能够从那里得到一些“支撑”。
不管什么都行。
然而,群里头只有一片海啸过境的惨况。
一些呆滞、惊恐,乃至图不对题的“表情”,还有一些“啊啊啊”之类的片言只语,罗列其中。正如同大伙的心神,都在罗南与施新和共同支撑的那团炽白火光照耀下,七零八落、瑟瑟发抖。
作为最先在群里传递消息的人,剪纸觉得,他有责任梳理一下逻辑。然而意念才形成文字,他就确信这是最愚蠢的猜测,没有之一:
“南子他……接受改造了?”
与此同时,在剪纸不太清楚的群体内,深蓝世界的投资人视频会议上,有人发出了几乎同样的疑问。
都不用下一秒,就有冷笑和嘲讽跟上来:“你是说,严宏高兴得昏过去了?”
“可这怎么解释?”
被怼的人拍了桌子:“严宏那货刚刚才讲了,机芯和对应的改造技术,每个权限层级都是两重壁垒。那个研究员是第二层级,就该是四重,现在他这算什么?高来高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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