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精神层面和物质结构的作用关系相对固化……多大了?”
“呃,二十六。”
“什么时候拥有的这种能力。”
“五六七八岁……记不清了,小时候就有。”
“二十年的生长发育,仍然能够保持‘接收器’不变形,作用关系不错位。大自然的奇妙礼物……嗯?”
“姑且就当您夸奖我了。”袁无畏发出了干瘪的笑声。
哈尔德夫人好像完全忘记了要“上钟”的事儿:“你好像在担心什么?”“我?”
“一种是永远无法追溯的过去和缘起,另一种是完全无法把控的未来,无论面对哪个,这样的情绪都毫无必要。”
袁无畏很想认真询问:两种都要面对,该怎么办?
但在哈尔德夫人饶有兴味的目光下,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看来夫人您深有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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