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是我们今后得到“我们自己的国民”的一个主要途径,尽管这个模式有点缓慢,但在这个世界,力量单薄的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激进冒险,毕竟我们只有这一点点人。

        随后,孙老又应大家的要求详细讲述了他在澳门市议会的发言和关于“门户开放的外交战略”的解释。

        这个议题一度引起了一些争论,不过,除了少数人表示这个口号有些刺耳外,没有人反对“门户开放机会均等”这个听起来很高大上的宣言。

        毕竟这个宣言让我们拥有了一个面对新世界的道德与正义制高点,只是大家有些担心,这个宣言是不是说的太早了点,会不会过早引起世界各国的关注。

        然而朱博士却说无妨,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信息传递速度,我们想让这个宣言散布出去其实是很困难的,这个宣言估计需要一到两年才能传到欧洲的某个国家的宫廷里,这还必须是对世界政治经济形势很敏锐的政治人物才会给予那么一点关注。

        所以大家别想多了,这个时代没有全球电视直播,我们的宣言只起到一个作用,那就是让澳门的葡萄牙人和外国商人明白,我们是来做生意的,我们澳洲联邦能够、也愿意跟澳门和帝汶的葡萄牙人、荷兰人以及所有愿意跟我们公平做生意的势力和个人成为朋友,成为商业伙伴,这就足够了。

        大家听了也纷纷点头同意,说即便这个世界都知道了这个宣言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目前这个世界还不知道澳洲大陆的存在,外人很难找到我们,等外部世界真的找到我们了,那时候我们应该有一定的实力了。

        至于那个叫塔斯曼的荷兰船长,他虽然在十几年前到过澳洲大陆的北部沿海地区,但这只是他和他的船员的秘密。

        在旧世界历史上,几十年后,直到这位探险家去世了,人们才从他的航海日志里模糊地知道了一点点关于南方有个“大岛”的信息,然而在新世界的现在,那位塔斯克船长好像还活着。

        大家关于这个《澳门宣言》的讨论就到此为止,没有人否认这份文件的重大意义,当然大家心里也清楚,这个所谓的重大意义,恐怕要在若干年后才能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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