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达看着朱北国,对皮蒙特的这个方略感到有些吃惊。

        “这有什么啊,康哥,正常操作而已,这些土著部落的人,一年到头吃饱了成天干啥?猎人头玩争霸啊!人家几千年了,都是这样械斗过来的,谁家没有一本血泪史啊?只要想挑拨,容易得很......”

        侯相麟倒是对朱北国的说法一点也没有质疑。

        “所以嘛,在部落之间操弄操弄仇恨、搞搞仇恨教育谁不会啊?就是咱们还见得少吗?然后再煽煽风,点点火,那帮土人就肯定会打起来的,别忘了,那些部落的酋长们,有不少是野心勃勃和雄才大略的主,人家也成天想着一统天下,成为不世的大英雄呢,嘿嘿嘿......”

        此时的朱北国突然笑得有些邪恶。

        “嗯,这就是为什么皮蒙特匆匆离去的原因?果然这一阵子真的是有他忙的......”

        侯相麟说着话仰头左右活动了一下颈部关节,然后不经意地望了望舷窗外的蓝天白云,也咧嘴笑了。

        只有康达没有笑,他只是若有所思地默默点头,再低头转动着手里的玻璃杯,语气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唉......愚昧啊......黑,都特么挺黑的......”

        “哈哈,康兄又发感慨了,没办法,反正我们是给够价钱了,至于那些土著跟皮蒙特之间要怎样勾兑,我们暂时不去管它,其实也管不了。

        对了,侯哥,你和**最近要做好接收难民的准备,皮蒙特要在丛林里搞事情,以后难民肯定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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