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全大夫,家里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扩充钢铁产量,水泥供应虽然可以解决,但对我公司而言,钢筋必须由家里提供。

        上次华立来电报说,他们通过核算,提供给我的钢筋,要做价八十两白银一吨,这是出厂价,加上顾船长给我算的运费,正好一百两,不便宜啊,所以材料上我没有给皮蒙特加价。当然了,水泥和劳务价格都按照市场价来核算。”

        这时周瑞在旁边提问:

        “侯哥,咱们自己人也这样算啊,都不给一点优惠?”

        侯相麟摇摇头说,那没办法,华立他们也要代表股东利益嘛,肯定是这样的。

        这时全大夫对周瑞说,其实无论是小侯的建筑公司、康达他们的电力公司还是华立他们的钢铁公司,都是我们大伙的财产,你我都是这些公司的股东,所以无论是小侯给华立算少了,还是给康达算多了,岂不都是损害了股东的利益嘛?

        所谓在商言商嘛,各自做好自己的事业,赚取应得的利润——这一点我很认同荷兰人的理念:每个人都各自照顾好自己的生意,就能照顾好一切。

        这时侯相麟也说,所以基金理事会对我们的内部财务核算确实是一个很重要工作,产权一定要清晰,这是做事业的前提,咱们现在对外生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孙老说,在咱们许多人的思想观念里,仍然是家国不分公私混淆,想来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

        周瑞听了频频点头道:

        “这样说起来,也确实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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