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西班牙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走到哪里,总是怀着极大的热忱于让当地人信仰上帝。

        在宗教方面有狂热信仰的西班牙人,在他们建立的城市里,那些最漂亮、最宏伟的建筑不是商业街,甚至也不是总督府,而是大教堂、修道院和附属的教会大学。

        相对而言,荷兰人则“灵活”多了,他们为了通商利益,可以给大清皇帝下跪,可以跟日本幕府妥协,而且不在乎自己被对方曲解,甚至敌视自己的新教教义。

        这属于典型的只闷头做生意,而不管其余人,当然了,信奉新教的荷兰人对待自己的信仰是严肃认真的,只不过他们无意去改变别人,而不像西班牙人那样热衷于输出自己的信仰。

        其实这也是朱北国后来长期致力于在南洋建立牢固的澳洲——荷兰联盟,力主与荷兰人搞好关系的主要原因。

        他认为,这个时代的荷兰,这个所谓的称霸海洋的海上的马车夫,其实也就真的是个跑腿的马车夫而已。

        荷兰人利用自己的航海技术,在全世界,包括在南洋做转手生意,他们在大陆、日本和南洋诸国之间互通有无,从中获利。

        因此朱北国坚持认为,荷兰人是未来澳洲联邦的得力盟友,因为对方是商人,有强大的贸易网络和交通工具,而我们有超越时代的商品,所以两边只要沟通好了,荷兰人会积极地跟我们做生意,然后让我们的商品扩大影响,行销全球。

        此时顾晋发现讨论会稍微有些偏离了主题,便及时发言把议题拉了回来,他说如果塔斯克船长的描述准确的话,显然这里的土著不是那种可以和外来人友好相处的人。

        不过,他们有没有贸易观念暂且不管它,重要的是万一遇到这样的土著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应对措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