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家里人这是准备对船上下来的伙伴们来一场彻底的洗涮。

        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过,骄傲号十分专业的、轻轻的靠上了码头,当舷梯放到码头上的时候,四位医生登上舷梯率先上船。

        此时全屹山、段乐越、方鸿和黄磊每人都是穿一身白大褂,戴着白手套,领口和袖口都扎的死死的,还戴着养蜂人常戴的那种防护网格帽子,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个纸箱子,从标识上看,里面肯定是超市物资黎的家用杀虫喷雾剂罐,这些来自旧世界的化工产品已经不多了,但鉴于船上问题严重,现在也不得不使用。

        这时,船医代小山第一个从骄傲号的舱房来到了甲板上,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孩子。

        每个孩子,不分男女,清一色地被一件特大号蓝白条纹圆领海员衫给套在身上,长度几乎没到脚踝,就跟穿了一条女士筒裙一样。

        看见全大夫他们几个上了舷梯,代小山便有力无气地对着几位挥挥手,说赶紧吧,赶紧……赶紧的!把这些个小冤家都带走吧……

        妈个鸡的!这两天被咬得白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搞得我原本没有的晕船毛病也出现了,本来上船后的水土不服就没有好利索,这一下里外夹攻,可特么把劳资给折腾坏了!

        四位医生望着这支队伍直想发笑,段乐越看了看代小山脸上和脖子上的红点,显然是被跳蚤或者臭虫咬的,不禁噗嗤一乐,说几天不见,想不到兄弟你顶个麻子脸回来了,真是辛苦你了哈。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代小山恨恨地回应道。

        看到代小三的这副模样,众医生也觉得不能再嘻哈玩笑下去了,便马上换了一副关心的神色问了个大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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