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佑摇摇头道:

        “任柯他们?哼,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难处?给您老说哈朱哥,归化营来的人……一言难尽,总之能跟竹园向日葵比嘛?仅语言这关就过不了!何况归化营留下的基本上是成年人,当劳动力尚可,当士兵你知道训练起来那个费劲啊,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魏鸿也点头附和道:

        “是的呢,即便如此,可塑性也就这样了,还有,尼玛勒菲克的船上好容易下来几个未成年的孩子,全特码被教委要走了,根本不给我留!还说的很好听呢,说孩子这么小,还是由我们培养成才了再交给你比较好。

        问题是,这些年下来,基本上就是有去无回啊,你说我找谁说理去?他任柯那里百分之九十的常驻人口是汉人,语言就是一大优势,搞什么搞不好?他要羡慕,让他跟我职务互换如何?!”。

        这时朱北国赶紧转移话题道,几天晚上咱们出来,是祝贺方临佑再度当爹的,今天的电报你们也看了,方临佑的小妾在红楼生了,还是个带把儿的,所以我还专门带了两瓶仙人洞,今天晚上,夜色不错,咱哥仨给喝了。

        方临佑听了笑道,谢谢朱哥,还记得这件事,那就喝吧。

        只是魏方二人看着朱北国启封陶瓷瓶子,仍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时方临佑忽然问朱北国:

        “朱哥,听说教委在在制定统一的义务教育计划?不让我们各搞各的?”

        “是啊,他们参考李大律师给中兴岛和紫霞岛设计的制度,还准备推广到你们那里,当然也包括万山岛那边。”

        这时魏鸿问朱北国,眼睛里透出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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