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旁边的鞋底狠狠地扎了下去。
暗黄色的油灯下,白色鞋底被银针这么一戳,不免升腾起几分薄烟,裹挟着几分冷气。
老太太坐在对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刚刚还觉得屋内炉子火候上来了,怎么一瞬间又似乎降下去了不少。
棉尧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纳鞋底。
可手上的力道倒是一次比一次加深。
好似那些鞋底就是何春生母子。
桌子上的账簿有几分陈旧,翻折的痕迹更是看出早已被人摩挲过太多次,太久。
真是难为这老人家还能如此细心。
将这些年棉尧被那对吸人血的母子挖空的钱和物,一笔一笔的都记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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