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胖婶劝走后,这才扶着棉老太太走进了屋里。

        “不是说了吗,以后有啥事情就让人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之前村长受过棉家不少恩惠,以至在棉老太太和棉尧分家的那阵子,村长也是接济了不少。

        棉尧在老太太家里吃的那两顿小米就是村长从自己的口粮里省下来的。

        “村长你评评理,我家兜宝才这么点大,怎么可能打得过她家那壮成牛的儿子,谁能信?”

        至少棉老太太是不相信的。

        哪怕那些小孩子亲口说出铁牛头上的那个包真的是兜宝打的,老太太也不肯承认。

        这么小不点的孩子,能有多少杀伤力?

        “就是就是,她家那铁牛别看壮得跟牛犊子似的,其实就是个榆木脑袋,啥也不是。”

        村长连忙附和,手上拎着的旱烟袋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

        屋子里灶台的火烧的正旺,玉米杆的声音在锅堂里发出清脆的炸裂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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