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完这话便走进了屋里,独留棉尧一个人在外的锅灶台,土灶里发出干瘪竹子烧裂的炸响。
棉尧却依旧不为所动。
太奇怪了,这一切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老太太走进屋里,便放下了布帘,挡住了棉尧的视线,主要是能够给里屋聚气,好让卫铮暖暖和和的洗个澡。
老太太给微热的路子夹了块煤炭,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就跟着升了起来。
“你这些年到底是去了哪里?也不写信回来告诉奶奶一声,奶奶都快要以为……”
老太太说的哽咽,怎么也说不下去。
“糖,糖糖。
卫铮喉咙微动,眼神随即变幻,喃喃只说出这一个词。
老太太看了眼坐在被窝里的兜宝,又看了看坐在床榻边的卫铮,怎么也问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