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早上我在后山抓了只兔子,想着给我们一家老小填个肚子,这杜大娘非说是她家的啊,合着这后山上的动物全都是杜大娘的是不是?”

        棉尧说的凄凄惨惨,悲惨形象跃然纸上。

        杜月仙平日里在村子里仗着有一手打铁的功夫,不是从王家拿走几个鸡蛋,就是去李家顺走几个瓜。

        甚至连孩子手里的铁疙瘩炒蚕豆不放过。

        村里人早就对这个女人不顺眼了,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眼下,棉尧这一通哭惨,把站在里屋叉腰喘大气的杜月仙气得是差点两眼一闭腿一蹬给背过去。

        “大家说说看,挖陷阱的时候,我爹可还是在的,也是出过力气的,难不成大家真觉得我们棉家就不能去山上挖点野菜抓只兔子来充饥吗?”

        棉尧说的可怜,眼泪是吧嗒吧嗒的掉。

        几个平日里看棉尧笑话的女人也跟着于心不忍起来,更是有几个强壮的男人纷纷为棉尧说话。

        “杜大娘,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是哪来的脸来要人家这一家老小的口粮啊?”

        “杜大娘你家可是我们村里最富的,还能缺这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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