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几个字在卫铮口中呢喃。
在场的能看见的人都看到杜月仙刚刚险些就要把棉尧这张小脸抓花了，可是能跳出来挡住的只有卫铮。
“你疼不疼？”
棉尧看向卫铮脖子的伤口，鲜红一片，那个疯女人可真是没少下力气。
“不疼。”
卫铮摇了摇头。
他看着棉尧的眼睛，她的注意力都是自己，那一刻，卫铮的心里暖和了起来。
棉尧伸出手，指尖轻碰。
一瞬间仿佛是有一束电流从卫铮的脖颈处，直接顺着全身的血液来到了心窝。
这么些年，这还是卫铮第一次能够和棉尧面对面看的如此真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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