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不会,他只是在装。
现在有了棉尧这一番教学,卫铮这干活麻利的理由便成立了。
再等卫铮接过锄头后,握住的还是棉尧刚刚拿过的位置,带着丝丝余温。
棉尧走回到田埂边,挑了棵粗壮的槐花树,这才坐下,拿出自己临出门前带上的鞋底和昨晚没有织完的围巾。
时过正午,太阳已经爬上了槐花树头顶,暖洋洋的阳光倾洒而下。
“你过来。”
棉尧咬掉最后一点的毛线,这才抖了抖织好的围巾。
虽说都是平针,可架不住这样的织法最暖和最长久。
更何况,棉尧还从自己的白色毛衣上扯下了一段白色毛线,在黑色围巾上织上了卫铮的名字。
普通却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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