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宝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怎么和棉尧一眼磨磨唧唧。
可看着白烟缥缈的糍粑,兜宝还是小跑出去洗手,再回来从卫铮的手里抢过糍粑。
他吃的急,糍粑粘性又高,嚼了几次都感到费劲。
本着食物不能浪费的原则,兜宝硬是在棉尧发觉之前将一块糍粑塞进了肚子里。
刚刚看到那小崽子突然跑出来洗手,又突然跑进去,棉尧的心里只觉得不太对劲。
可掀开布帘,眼前的一大一小男人,还有那只小黄狗都在盯着自己,反倒是她才是那个最奇怪的人。
棉尧放下帘子,还是觉得这未免不太可能。
没走两步,又快速返回,再次掀开,可这情况与刚刚一致。
这样奇怪的氛围直到何春生的到来才打破。
外面的小雨已经不再下,只是泥路依旧是又湿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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