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生说的简单,眼睛里的气势仿佛这次是棉尧必须要帮他去做的事情。
“你真看得起我。”
棉尧冷哼一声,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在腰间擦了擦手,这才拆开了信封。
“这是我曾经从你这里得到的房契,是你现在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何春生似是讨好一般。
棉尧没有放过一个标点符号,将这张房契足足看了两遍。
正是之前何春生从她这里哄骗走的,那房子现在可比他们住的这屋子还要大,还要阔绰。
毕竟以前的棉家怎么说也是有点基本。
如果棉尧没有失心疯突然迷上何春生的话,这一切都是她的。
“你确定真的只有这一个了?”
棉尧对这个礼物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