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将房契在手上轻拍,这个何春生还算有点脑子了,这眼下真要是想要让何大娘从里面出来,她也不是做不到。
“田契也都给你了,还有什么?”
何春生皱起眉头,居高临下的表情写着几分不情愿。
“这要问你自己了,把我们整个棉家都要搬空了,现在拿个房契过来,这份量够不够你娘一个人,我可说不好。”
面对无赖,那就只有比他更无赖。
“棉尧,你!”
何春生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张房契竟然没有对棉尧打动半点念头。
这个女人似乎从骨子里就已经彻底的改变。
“何春生,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来惹我,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给你什么好果子吃的。”
棉尧音调急速下坠,眼神里的冰冷仿佛直击何春生的背脊,在他的骨缝里剖开一条口子,用尽最大的力气,直直地插入。
仿佛是心脏深坠般的无力,让何春生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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