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身份后曹昂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变脸之快连陈纪这个宦海沉浮几十年的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将父子俩请到沙发上坐下,奉上茶水后问道:“大鸿胪有事派人吩咐一声就好,亲自跑过来不是折煞晚辈吗?”

        陈纪仗着年龄和辈分,一点也没将自己当外人,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在被毁的画作上停留许久,最后定格在了墙角那摞宣纸上,装作不经意的说道:“轩辕时期仓颉造字鬼神惊哭,自那之后我华夏民族有了属于自己的文字和传承,再也不需要草绳记事。”

        “此后又有孔圣人周游列国,传播圣学,近千年来多少先贤前仆后继,这才有了今日的文学盛况。”

        “可是圣学的传播太难了,古时用刀刻,一张竹简没刻完手就磨烂了。”

        “直到蒙恬制出毛笔,这一情况才算有所改观。”

        “可文字的载体依然是个难题,竹简笨重,携带难度大,娟帛成本又太高,而且不易储存,为此,多少先贤绞尽脑汁,终于制出了能够书写的纸。”

        “虽然找对了路,可纸太过脆弱,尽管蔡侯费尽心思改良一番,还是不能满足圣学的需要。”

        “皇天不负苦心人,马德衡发明出了新的宣纸,便于书写与携带,这可是泽被后世的大功业啊。”

        最近几天陈纪好好研究了一下曹昂,发现此人,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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