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的祭祖车队顺着官道一路南行,沿途车队看见大鸿胪的旗帜纷纷避让,无一敢与之争抢。

        自古民不与官斗啊。

        法正与吴懿同乘一车,掀开窗帘看了一眼路边已经长出新芽的农田叹道:“山河虽好,却奸贼当道,可悲啊。”

        吴懿靠在沙发上笑道:“丞相对你可是很器重的,还没离开许都就骂人,是不是不太好。”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法正放下窗帘,同样靠在沙发上说道:“若真对我好就不会带着满朝文武来送我,法孝直何德何能,当得起如此礼遇?”

        “送行的排场越大,除掉我的心思就越坚定,我是扶风人,却跑回益州祭祖,你不觉得扯蛋吗?”

        “送行的官员都知道我的籍贯,却没一人点破,为什么,他们猜到了曹操的用意,故做哑巴。”

        “九卿大鸿胪,多少人拼家世,拼学识,拼人脉,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得到,我凭借一场科举轻松获得,知道满朝文武有多眼红吗,包括你,你不嫉妒吗?”

        “当然,我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你。”

        吴懿笑道:“但有什么办法呢,杀了你我也不可能成为九卿,所以我选择帮你,此事过后你欠我一个大人情,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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