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个伤口怎么处理,以前没见过啊。”
“老师,这个伤口感染了,用什么药来着。”
“老师,这个伤口化脓严重,需要截肢才行,我能主刀吗?”
一声声,一句句,不止马岱,连马云禄的脸也黑了下来。
你们这群瘪犊子玩意,还真跑凉州练手来了。
兄妹俩全程黑着脸,带着法正穿过人群直奔帅帐,刚到门口就听见一个声音咆哮道:“爹,这个亏吃的太憋屈了,给我三千兵马,我把场子找回来。”
“大哥,稍安勿躁。”
马云禄掀开帐帘大踏步走了进去,拜道:“爹,孩儿将大鸿胪接过来了。”
十几名将领闻言齐齐转身望来,帅位上那位更是直接站起,走到近前笑道:“二十多万士子参加科举,大鸿胪却杀出重围一举夺魁,马某佩服,下官凉州刺史马腾见过大鸿胪。”
法正连忙拜道:“不敢,晚辈见过马使君。”
他要名望没名望,要功绩没功绩,空顶着大鸿胪的名头怎敢在马腾这个老将面前充大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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