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松开了嘴。
庞统取过手掌一看,掌心已被咬破,献血和口水沾的满手都是。
他甩着手掌无奈说道:“少主,你怎么跟女人似的,不是掐就是咬啊。”
曹昂脸色不善的催促道:“快说,有什么办法破城,今天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立马拿你祭先帝。”
“劝降。”
庞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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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笑道:“麴义是武威人,虽是汉人却常年与羌族打交道,受羌人影响较深,羌族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崇拜强者,麴义也是,他当年本是冀州牧韩馥的部下,后来见韩馥不成器才投了袁绍。”
“投降这种事就跟解女人衣一样,有一就有二,如今袁绍主力被牵制在官渡,新都田畴也被魏延将军挡住,短时间内根本过不来,麴义困守孤城已经没了退路,若非逼到绝境,焉能将先帝灵位搬出?”
“况且城中粮草也不多了,咱们就算不攻城,麴义也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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