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许久,侍卫率先开口,后退半步躬身拜道:“锦衣卫总旗官李正见过麴将军。”

        麴义复杂的叹息道:“说吧,锦衣卫找我有何贵干?”

        李正笑道:“机智如麴将军应该能猜到在下的来意吧,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不相信麴将军看不清眼前的形势。”

        “您在得知在下的身份后没当场杀了我,反而将我拉进房中,在下便断定,咱们有的谈。”

        “我家主公雄踞兖豫徐瀛辽蒙六州之地,又有天子在手掌握名分大意,麴将军觉得曹袁相争谁会胜?”

        麴义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苦笑道:“侃侃而谈有理有据,你恐怕不止一个总旗官那么简单吧?”

        李正笑道:“麴义将军高看在下了,黑袍军入伍前都要经过三个的训练,扫盲也是重要的考核项目之一,通不过禁止入伍。”

        此事麴义虽早有耳闻,真正领教之后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惊,叹息道:“教普通士卒读书识字,你们少主到底要干什么?”

        李正笑道:“少主雄才大略古来少有,他老人家的想法岂是我等俗人能揣摩的,言归正传吧,津港是个什么情况您也清楚,就算我军被先帝灵位挡着不敢进攻您也撑不了多久吧,毕竟粮草是硬伤,没有谁也变不出来。”

        “而且您身为幽州刺史,接连丢城失地,就算侥幸逃出去大将军也未必会饶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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