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通关系改配曹洲的卢毓最为郁闷,早知道就来瀛州了跑什么王屋山啊。

        曹安民却献宝似的向众人炫耀道:“我这醉春楼的东西绝对是瀛州最全最好的,楼上还有包间客房,诸位这几天随便玩,所有花费都算我的。”

        曹刺史虽然纨绔却也不是没优点,最起码情商很高,深喑送礼之道,把这群人伺候好了将来回到长安,谁还会说自己坏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

        司马孚等人也不客气,拿着筹码开心玩耍,在醉春楼里待了整整三天才离开。

        曹安民亲自将他们送去港口,等船驶离海岸线才转身返回。

        旗舰之上,司马孚望着渐渐消失的海平面叹息道:“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酒色最能消磨一个人的意志。”

        旁边的卢毓附和道:“是啊,若非必须赶在冰冻期之前赶到曹洲,估计船上大半人都舍不得离去,禁止中原开设赌场却对瀛州赌场不闻不问,陛下到底怎么想的。”

        他还因为逛妓院被发配之事耿耿于怀呢,而且现在即将赶往曹洲,山高皇帝远的什么话都敢说。

        司马孚苦笑道:“人是有劣根性的,有些事堵不如疏,与其天天在中原跟赌徒捉迷藏,还不如留个可以宣泄的缝隙,瀛州就是那个缝隙,现在中原到瀛州的航路彻底打通,一来一回也不过几天时间。”

        卢毓若有所思,苦笑道:“生错了时代啊,你说陛下在醉春楼有没有股份?”

        他那点破事在男人眼里真不算事,只是倒霉撞枪口上了而已,在同僚面前光明正大的谈论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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