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恽答道:“城中必须种树,防止水土流失,刚开始的时候树没长大就被牛羊吃了,后来我们只好建墙把树围起来,等长到一定程度后再撤掉围墙,效果还不错,城中散落着不少百姓,他们的日常工作就是放牧,很多人已经自学成了兽医,近几年颍国的大半耕牛和战马都是出自这里,甚至晋国和汉国都派人来这里学习经验,其实也没啥学的,围圈土墙把牲口往里面一扔就行了,有能力建大点,没能力就建小点呗,另外我们还放生了不少牲口,想看看它们在野外生存的怎么样,这只是权宜之计,也不能一直围着不是。”

        司马孚继续问道:“那水源呢,没水可不行。”

        荀恽笑道:“放心吧,城就是在河流上建的,原本有两条,我们又挖沟渠改建了两条,足够城中使用,而且城中牲口的数量是严格管控的,达到容纳的上限立马清理。”

        城池就这么大,牲口太多的话能把城吃垮,荀家父子什么人,岂会做这种涸泽而渔之事。

        司马孚竖起大拇指由衷的感叹道:“学到了,佩服。”

        荀恽一夹马腹说道:“走吧,去其他地方瞧瞧。”

        使团众人跟着前进,打马疾驰宛如在草原驰骋,牛羊马匹,河流树木,还有零星的房屋,各种景色映入眼帘。

        使团在城中足足驰骋了一天,黄昏才赶到一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这里就是牧城县衙,在里面见到了县令及属官。

        司马孚第一时间查阅县衙的文献资料,将县衙多年总结的各种数据全部誊抄带走。

        休息一夜,天亮赶往下一城继续考察,颍国人口有限领土无限,只要勤劳都可随意开垦良田,每人名下都百亩起步,耕地太多根本种不过来,也没必要精耕细作,除了少数几亩之外,大多都是撒吧种子野蛮生长去,尽管如此,依然家家满仓。

        除粮食外颍国还有不少工厂,主要负责毛料生产,这里冬天也是很冷的,没有毛料抵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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