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孚诧异的问道:“既然有平原,鲁王殿下为何不直接将鲁国迁过去,非要在山中开垦梯田。”
郭柄苦笑道:“为了朝廷补助呗,鲁王的野心很大,将整个南曹洲都看成自己地盘,如今鲁国大部都迁到平原上,但通往海岸的路依然没有废弃,而且年年加固,没看道路两边都有百姓居住吗?”
这么解释司马孚就懂了,沿途继续询问鲁国的风土人情。
郭柄了解的也不多,毫无保留的说道:“南曹洲的土著比较奇葩,嘴唇上钉木钉的都有,咱们跟他们也没法交流,鲁王也懒的搭理他们,直接赶走了事,近二十年来都城曲阜迁了三次才从山中迁到平原上,离海边足有五百多里呢。”
距离虽远鲁王却舍得下本钱,将通往港口的道路修成了柏油路,两边又有木栅栏相阻,防止野兽窜出,经过人类多次围剿,周围野兽也都去了别处很少来路上骚扰。
司马孚可没胆量进山,沿着道路赶了四五天才走出山林进入平原,又前进八九十里才看到曲阜城墙。
鲁国是曹洲第一大国,都城曲阜自然比颍都辉煌的多,城墙足有四丈高,护城河也有数丈宽。
这里没敌人,土著对鲁国造不成半点威胁,野兽就更别说了,但怎么说呢,没城墙没有安全感啊。
信使早已将朝廷使团到来的消息送到了都城,鲁王曹丕亲自在城外迎接。
都是熟人没必要浪费口舌,司马孚快步上前躬身拜道:“见过鲁王殿下。”
曹丕身穿蟒袍头带冕旈,安心受了司马孚一礼,这才将他扶起笑道:“叔达,快二十年没见了,你我可都不小了。”
司马孚感慨道:“是啊,殿下率先出海建国,毕露褴褛为百姓开拓生存之地,实乃天下楷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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